袭爵血路 > 被活活烧死后,绝色通房杀疯了 > 第一卷 第2章 一场鱼水之欢

第一卷 第2章 一场鱼水之欢

    顾南萧闻言,胸中怒气翻涌,厌极了这种被人摆布的人生。他顿住脚步,一个眼刀扫过去。

    李公公本能地瑟缩了一下,而后又壮着胆子劝起来:

    “您是太后娘娘的亲孙儿,她老人家自然都是为了您好,现在京中都在传,您已过弱冠,却从来不碰女人,不是身有隐疾,就是有龙阳之好。

    您父王那位侧妃,整日上蹿下跳地四处造谣,说您没有孕育子嗣的能力,便不能承袭世子之位。您可不能由着他人糟蹋您的名声。

    而且就算是一个通房,也是选的官家嫡女,断不会辱没了您。您看您要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太后祖母是在这个世上,唯一真心为他好的人,他确实不好再忤逆她老人家了。

    再加上府中那位侧妃,及其两个庶子的心思,也着实让人生厌,他更不想就此如了他们的意。

    思及此,顾南萧一把夺过李公公手中的那壶酒,用食指弹掉壶盖,直接仰头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而后将酒壶往地上一摔,踏过那四分五裂的瓷片,大步向署门走去。

    等李公公追到大门处,只看到一骑绝尘的背影。他立刻扯着那尖锐的嗓子,吩咐内侍:

    “还不快给咱家备马车,太后娘娘交代必须亲耳所闻,误了她老人家的事,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。”

    庸王府

    云溪因为今晚要侍奉主子安寝,所以只被允许用了一碗稀饭,而后便被送来顾南萧的卧房。

    她端坐在床边,从日落等到夜幕。脑中高速运转的计划,使她忽略了投湖导致的周身酸痛。

    正在她认为顾南萧不会回来的时候,便听到院内丫鬟护卫们,齐齐的问安声,随后卧房门便被一个高大的男人,砰的一声大力推开。

    云溪波澜不惊地起身,然后跪下行礼。却久久没听到免礼的话,于是她十分大胆地抬头与男人对视。

    只见他一双上挑的桃花眼中,仿佛染上醉意似的泛起嫣红,迷离的双眸中,透着野兽一般的渴望。

    男人虽然状态不对,但仍然给人一种荣耀青竹,华茂春松之感。

    顾南萧俊美的外貌,让云溪狠狠地松了一口气,幸亏不是那些脑满肠肥之辈,这个长相,还算配得上与她一场鱼水之欢。

    顾南萧经过一路的策马奔驰,此刻早已血气上涌,见到如此美艳的云溪,只觉得内心更加燥热。

    他二话不说便来到近前,一把拉起地上的云溪,心中却因谣言的逼迫而怒气难消,于是便开始暴力地撕扯眼前女子的衣服。

    云溪见他虽冷着一张脸,但神色中却不见猥琐邪佞之色,于是她为了自己能过得好受一点,想赌一赌男人有多少良知。

    她不卑不亢地轻声开口:“奴知大人并非甘愿,但今日之事,罪不在奴。”

    顾南萧先是意外她的胆大,见此女并未像旁人一样畏惧自己,更没有像那些痴女一样,用恶心又贪恋的目光看自己。

    反而一派端庄闲适,落落大方,心中对她的反感,瞬间去了个七七八八。再加上她刚才说的话,也确有道理。

    作为官家嫡女的她,如今却变成了见不得光的通房奴婢,心中也有许多不甘吧?

    两个都被操控的人,又何必彼此伤害呢?停顿了片刻,顾南萧手下的力道轻柔了许多。哑着嗓子命令道:“自己脱。”

    云溪这也是头一遭,就算心理素质再好,也不免有些难为情。她刚磨磨蹭蹭解开前襟,就被顾南萧急切的打横抱起,仍到床榻上,随后,男人便急不可耐地附身上来。

    云溪见他如毛头小子似的,只会本能地如野兽般啃咬着自己,不得不用自己那点匮乏的理论知识,试着慢慢引导他。

    虽然刚开始并不顺利,但不得不说,男人这种生物,对繁衍这种事,向来都是无师自通的。很快,顾南萧便寻到了要领。

    屋内也传出此起彼伏的娇喘声。直到两个时辰后,那旖旎之音才堪堪歇下。

    此刻,顾南萧体内的燥热终于散去,他看着已经昏倒在床榻间的女子,又侧头看了看自己肩膀处,那两排整齐见血的牙印。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。

    他摇响床头的铃铛,唤了粗使婆子抬水进来,下人将偏房浴桶内的水注满后,又过来几个婆子,准备将床榻间的云溪,用被子裹了抬出去。

    就在婆子们的手,即将触碰到云溪的身体时,被顾南萧皱眉制止了,他挥退下人后,亲自抱着云溪向浴桶走去。

    顾南萧让云溪背靠着自己,两人一同坐在木桶中,他摇起一瓢瓢热水,淋在二人的身上。

    刚开始时还洗得好好的,只是过了没一会儿,顾南萧那带着薄茧的大手,又不自觉地游走在云溪那锦缎般的肌肤上,没过片刻,便将人弄醒了。

    云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,只见二人以如此亲密的姿势在洗鸳鸯浴,立刻羞红了脸,不自在地拧动起身体,试图躲过那双四处点火的大手。

    只是她的不配合,让顾南萧有些恼火,能被宠幸是她的造化。顾南萧毫不怜惜地扣住云溪的下颚,将她的脸掰转过来,低头就吻了下去。

    李公公听着屋内再次响起了欢愉之声,便挥挥手,带着内侍们回宫复命去了。只是在路过顾南萧的亲随时,故意笑着摇摇头打趣道:

    “年轻人啊,就是口是心非,先前还不情不愿,这不就尝出滋味儿来了。”

    漠羽垂首敛目,一言不发。眼前的情形他还能说什么?但凡主子能克制一点,自己也会找些辩驳之词怼回去。

    一个时辰后,云溪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被摇散了,口中恨恨地说了句:“狼崽子!”便再次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顾南萧是习武之人,自然听清了那句咒骂。一时间竟被气笑了,没想到这丫头看起来柔柔弱弱,一副菟丝花的样子,芯儿里却是个有胆色的。

    本来通房服侍过主子后,是没权利与主子同榻而眠的,奈何云溪这会儿已经晕过去了,而刚才来抬人的婆子也被顾南萧挥退。

    所以,在浴桶中胡闹过后,顾南萧亲手将二人身上擦干,抱着云溪躺到新换的被褥中,沉沉睡去了。

    次日一早,云溪刚睁开迷蒙的双眼,便看到精神抖擞的顾南萧,正附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云溪不耐的推拒着男人的胸膛,出言制止道:“不要,昨晚伤着了。”

    顾南萧将她双手捉住,压在头顶。带着些薄怒的教训道:“谁许你说不的?本公子给你什么,你都必须欢喜受着,懂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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